「墮胎」對女性及其家庭的心理與能量場域的影響
「墮胎」對女性及其家庭的心理與能量場域的影響
年輕的時候,並不清楚「墮胎」對身心理有著重大影響,總以為那只是一個小小的手術,就只是把因為各種原因而不能要的一個會長大的細胞拿掉,以快速簡單的解決未來無法面對的各種問題。
直至進入心靈領域,藉由各項工具間接與直接接觸死去的孩子以及受到墮胎影響而身心受傷的人們之後,方才明白「墮胎」其實是「傷害、殺死生命」。「墮胎」是孩子死亡了,父母親成為了兇手,父母雙方甚至於整個家族成員也都受到了影響。
根據英國皇家婦產科學院研究人員調查發現:許多女性經歷「墮胎」事件後,表現出「悲傷」、「哀痛」的情緒,即使墮胎事件經過了多年,有一些女性在有意識或無意識中連結到「墮胎」,就會立刻感到哀傷、甚至於不可抑止的哭泣起來。
前述症狀或「深深的內疚感」影響時間甚久,可能在墮胎前即出現,可能在幾年後才出現,也可能影響一生。
《美國心理醫學刊》曾經報導過一個墮胎的研究。發現500個墮胎婦女當中,有不良反應者高達43%,被列為「嚴重心理問題」就有10%。
歐洲有一份關於墮胎的研究報導指出:即使在法律上「墮胎」已經合法化,墮胎後呈現不良心理問題的婦女大約有 55%。感到憂慮者約有43.1%,較平日情緒沮喪者約有31.9%,感覺內疚者約有26.4%。有18.1%者無法減輕內心痛苦。
不僅如此,「墮胎」後的症狀,經常會出現憂慮、妄想。墮過胎的婦女罹患抑鬱症的比例竟然高出未墮胎婦女3倍。
根據美國科學家研究:其他關於自殺、意外死亡…等等的研究,也顯示墮過胎的婦女較未墮過胎婦女為高。
這些結果令現代科學家感到匪夷所思,也非目前的醫學或科學研究方法能夠釐清的現象。應用德國海寧格老師的「家庭系統排列」卻可以將整體能量呈現於場域當中。在系統排列的場域中,往往可以窺見這些因為墮胎兒未能來到這個是堅的孩子,正默默的影響著母親、父親、兄弟姊妹,甚至於整個家庭能量。
以下文章為一位學員安琪在常州「釩家排」中幾次擔任墮胎嬰孩代表的感受記錄:
這是我第一次參加排列課。「我」表示我所代表的孩子的感覺。
有一場是代表一個媽媽的三個孩子之一。在場域裡,我依偎著爸爸代表,感到放鬆和安心。同時一直避讓著媽媽代表,為此「我」總是在尋找能完全躲在爸爸代表身後的完美角度,因為媽媽代表會移動。場域裡發生的事情,「我」都看著,但是都不往心裡去,僅是作為瞭解。原來這個孩子的打掉過程是有爸爸陪伴的,對爸爸的內心觸動很大。媽媽對這個孩子的態度是冷酷的。而這點,孩子感受得到,哪怕它只是個死去的靈魂。
後來這位媽媽本人上場對孩子道歉。雖然她嘴上不停說著「對不起」,可是「我」感受到的只有冷酷和冰涼,“我”搖頭並後退,一直在避讓她散發的那個讓“我”覺得寒冷刺骨且絕望的感受。她的話毫無意義,還讓「我」覺得頭疼。
直到那房間裡「我」避無可避。她靠近「我」,抓住「我」,一句接一句的「對不起」。可是「我」快被這紮入靈魂的冷意捏碎。「我」很難受,「我」哭叫著,向任何一個人求救,「走開!走開!救救我!誰來救救我!救救我!!!。為什麼沒有人來救我!」
可是,場上沒有人來幫我,即使是爸爸代表。這位媽媽本人抱住我,流著淚不停說「對不起!」。「我」感受到絕望,在原地害怕地顫抖、跺腳、掙扎,「我」無處可逃,無法移動,這實在令人感到非常絕望。
突然,媽媽所說得一句「對不起!」,像一道光,溫暖明亮,穿過了我的全身。就像福至心靈。「我」感受到了這句裡誠意。
接下來,我不由自主慢慢坐下,閉眼靠著牆。內心感到平靜安穩。似乎那位媽媽還抱著我,而在我的腦海裡,看到這個孩子在感受到誠意的瞬間,變成小天使飛向深邃的宇宙。
我的大腦和全身都回歸自己,又像是回歸了「空」。我能清楚地聽到場域裡聲音和知道後續的事情。我沒有出聲,但我並不是累,也沒有任何不是我本人的情緒存在。這切換速度之快,我自己也在心裡驚訝。直到老師以為我是哭抽過去了,把我喚回現場。
聲音中的「人性」表達著我們真實的想法和心意,這的確是能被感受到的。而死去的孩子,他們能夠百分百感受到,媽媽真誠的道歉,終於能夠幻化為光或天使離開。
十多年來我我以排列與催眠、冥想,協助了許多曾經墮胎的婦女,走出身心困頓,療癒她們深層的愧疚與憂傷。同時協助那些沒有機會被生下來的孩子們,回到另一次元國度,等待下一次生命旅程的召喚。
妳或妳的朋友曾經有過墮胎的經驗嗎?
妳願意面對深藏於意識或是潛意識的愧疚與憂傷嗎?
妳想協助那些無緣的孩子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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